[ 冰九 ]禁锢(一 二 三)
*严重ooc预警
*私设他们已经活了很多年
*私设岳清源复活
*文笔不好请见谅
*欢迎捉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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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
今年的冬天冷的吓人。
寒风连带着大雪,从凡间割破空间刮到魔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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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九迷迷糊糊只听见窗外寒风的呼啸,便大发慈悲地睁了眼。他其实只有一边眼睛看的真切,另一只眼睛早已被洛冰河折腾的半瞎,模模糊糊只有一团。
沈九缓慢地撑着床坐了起来,窗外是洛冰河为他建的后院,四周墙壁围的很高,院里栽的不知名的树已经长得很高了。
这里也是是洛冰河为他建的房间,连带着后院一起,是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,没有任何仆人可以进来,他的一日三餐全看洛冰河心情。
反正洛冰河怎么也不会肯让他死。
说是房间,不如说只是个像样些的牢房,他被囚住双手打断双腿待在这里,每日只能看见洛冰河一个人,每日在他身下承欢,接受他各种各样使自己痛不欲生的刑罚,偏生洛冰河不让他死,每次都要将他救回。
这样多久了呢?
沈九也不知道,他对白天黑夜四季更迭的概念越来越淡。
也许几年,也许几十年,甚至上百年……都有可能吧。
只要洛冰河想,世界上他做不到的事能有几件呢?
沈九自嘲的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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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传来门锁被拧开的声音。只可能是洛冰河。 他慢慢走到了沈九的房间,手上端着饭菜。
洛冰河坐在了沈九旁边,温柔地笑了笑。
“饿了吧?我炖的汤,师尊尝尝可还合胃口。”
沈九微不可察地颤了颤,“好。”
他并没有多余的选择。哪怕洛冰河端着一杯泛着恶臭的毒药,他也必须喝下再温声夸赞一句“尚佳。”
少了过于冷淡,多了未免太假,只有这两个字,才能最大限度地取悦洛冰河。
而也只有取悦了他,自己才能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少受点苦。
洛冰河挂着温柔的笑,将手中的汤和粥一口一口喂给沈九。就好像……他们是恋人那般。
不一会,洛冰河手中便只剩下空碗了。他放下碗,凑近了沈九:“师尊觉得,味道如何?”
沈九眼里没有什么感情,却还是淡淡地说了声“挺好的。”
果不其然,洛冰河似乎十分满意沈九给出的答案,轻抚着沈九的发丝,低低笑了声。
随后抚上了沈九的腰,轻生问了句:“师尊对我是怎样想的?”
又是这句话。
沈九目光微颤了下,抿了抿唇。
“我自然崇拜你,敬你惧你。”
这种问题,他几乎每天都会回答,经过无数次地狱般的刑罚,沈九早已学会了顺从,他很清楚洛冰河接下来会怎么说。
洛冰河又嘲讽地笑了笑,眼神里的温柔散尽,只留下浓浓的嘲讽与怨恨。
“可我不喜欢师尊,我觉得师尊你恶心至极,就该被我踩在脚底。”
他就是喜欢这样,一遍又一遍听着沈九喜欢自己,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毫不留情地嘲讽沈九,将他曾经的清高与孤傲撕个粉碎。
沈九早已经习惯了一切,他向来清楚自己的处境。
为了少受点疼。
“……是。”
洛冰河似乎满意了沈九的表现,收了收眼底的嘲讽,将沈九推上了床,粗暴地拉开沈九宽松的外衣。
“像师尊这种人呢,还是应该来做些下流的事情比较好啊。”
沈九从来都无法反抗甚至拒绝洛冰河,这次也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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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都只能被眼前这个人折磨,撕碎。
没有尽头。
(二)
沈九醒来时发现自己靠在洛冰河怀里,熟悉的气息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。
他看了看四周,这里不是那个窄小的房间,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应该是洛冰河心烦时用来练功凝神的小宫殿,同样除了洛冰河,谁也不可能进来。
沈九心里忽然只剩下恐惧。因为他知道,这座宫殿还有另一个用处。
这用处只要知道了一次,怕是这辈子也不想再知道第二次。
洛冰河见他醒了,便放下手中的奏折,一脸温和的看向沈九:“醒了?”
沈九轻咬了咬干涩的嘴唇,轻声回答:“嗯。”
他现在是万万不敢惹洛冰河,他很清楚只要他说错一个字,洛冰河就会将他碎尸万段再凑回来,这样很多很多次。
洛冰河一路从他的背抚到腿,仿佛漫不经心地问沈九:“师尊还记不记得……岳清源?”
沈九缩了缩瞳孔,尘封多年的记忆被慢慢唤醒,好像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纵容他的七哥还站在不远处,轻声唤他“小九……”
这是他的死穴,同样也是洛冰河的。
他见不得沈九嘴上提那个人一个字,也不准他梦里出现这个人,甚至企图进入他的识海,不让沈九想起岳清源。
否则就要用最重的刑罚,最恶毒的话来惩罚沈九。
所以沈九并不知道洛冰河为何会突然提起岳清源,他顿了顿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平静,“怎么了?”
洛冰河又抚过沈九的脚踝,靠近了沈九,呼吸的热气撒到沈九的侧脸,竟有些耳鬓厮磨的感觉:“我听说啊,岳掌门的一缕残魂附着在一株千年老树上,经过日日夜夜不停修炼,终于化为人形,重降人间了呢……你说,他会不会来找师尊你呢?”
沈九整个人僵在了洛冰河怀中,脸上是不加修饰的震惊。
怎么会呢……
若真是这样……他应该怎么办?他原本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受苦便好了,那么长时间过去,原先和他有纠缠的早就死的死归隐的归隐,若是岳清源再来找他……
不……不可以,万万不可以……
岳清源……他本该如此就好的。
洛冰河死死盯着处于惊讶中的沈九,温和的面具尽数撕碎,只留下凛冽的冰冷和深不见底的怨恨。
天魔印和瞳孔瞬间染上逼人的血色,洛冰河狠狠掐上沈九的下颌,嗤笑一声。
“心里果然还是有他的对吧?沈清秋,你现在是不是迫不及待要和他见面了?好啊,区区树精,我明天就去把他杀了,在这之前,师尊最好祈祷他别来找你,否则,我就叫他看看你在床上的样子!”
沈九内心的孤傲似乎要从封闭的心间窜出,被掐得疼得说不出话,却还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逼出一个字:“你……!”
洛冰河见了沈九的反应,眼中怒火烧的更盛,他单手一挥衣袖,打开了机关,两人面前登时升起一张桌子,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玩意儿。
沈九的心里登时被恐惧占据,这才回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,他颤抖着抓住了洛冰河的衣袖,望着洛冰河摇了摇头。
洛冰河自顾自地挑选着眼前的刑具,眼中尽是嫌恶,他此时可没心思理沈九的求饶,铁了心要把沈九折磨到痛不欲生。
“在那之前,还是先给师尊点惩罚比较好。”
“毕竟,你可是在我面前还想着别的人呢。”
沈九忽然感到肚子像千万只蚂蚁啃咬般疼痛,应是洛冰河催动了他体内的天魔血。
疼痛从头到脚侵蚀着沈九,他无力地央求着洛冰河:“别……求你了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他心知今天的惩罚无论如何也逃不过……但是,哪怕轻一些都好。
就像路边向路人乞讨的乞丐一般卑微。
洛冰河冷笑一声,沈九担心岳清源的样子在他眼前浮现。
他不顾沈九的求饶将他体内的天魔血催动到极限,又使着法子让沈九维持清醒,好好承受这天魔血地狱般的侵蚀。
洛冰河缓慢地站了起来,拿起了一块尖锐的石头,上面隐隐泛着光。
看着床上疼得浑身僵硬的沈九,洛冰河抛了两下手中的尖石。口气带着玩味,却又阴冷得吓人。
“这可是一个好东西,可以通过电流烧焦任何动物的皮肤呢,今天弟子就用它再在你身上写一个我的名字吧……”
沈九被天魔血侵蚀,疼得眼睛都无法睁开,更别说乞求洛冰河。
很疼很疼…… 纵使他早已习惯了疼痛,每次却还是忍不住痛苦地呻吟。
若是七哥在这里……怕是不会让他受苦吧…… ..
(三)
他搞不懂洛冰河的目的,那个人总是那样折磨他,又想一遍又一遍听沈九对他的“喜欢”和所谓的“承诺”。
感受着电流透过皮肉流向身体,所经之地传来火辣的疼痛,如同呗火焰灼烧着。
“不……别……”
沈九绝望地看向洛冰河,目光早已经死了,他竟然用刀子把划过过的地方又割了一遍,本就灼烧的伤口疼痛更甚,尖锐的感觉席卷全身,鲜血不断涌出。
沈九几乎是要晕过去,偏生洛冰河操控着他的神智,死死要他保持清醒。
他感觉到刀子一遍一遍往下割,甚至割在他的内脏上,肚子上传来一阵一阵无法忽视的剧烈疼痛。
一刀一刀。
洛冰河三个字,二十三画,洛冰河像是要把虚弱的猎物据为己有般,认真地在沈九身上刻着自己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。
洛冰河自己也不怎么明白,这样做的真正意义,但是仿佛只有看到这样的景象,他才能好好确认一个或许并不存在的事实。
沈九是他的。
洛冰河割完后,轻轻笑了一声,俯身在沈九耳边说:“你身上又多了个我的名字呢……..”
沈九闭着眼睛没有说话,脸色苍白得吓人,额头上都是冷汗。
洛冰河轻抚上沈九的脸,轻轻揉开了沈九紧锁的眉头,轻声问道:“师尊,会永远呆在我身边的吧?”
沈九此时一片恍惚,耳边嗡嗡的响,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洛冰河的问题。
而没得到回答的洛冰河隐隐有再发作的迹象,拽起沈九的发丝,又问了一遍:“回答我,会不会永远呆在我身边?会不会永远只想我一个人?”
这次沈九终于是反应过来了,颤抖着应声。
“嗯……会……”
耳边传来洛冰河的呼吸声,沈九忽然感觉神智放松了下来,便终于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,暂时不用再承受这铺天盖地的疼痛。
洛冰河看着沈九的睡颜,低低笑了声,带了些久违的孩子气。随后俯下身抱着沈九,很轻很轻地说了声。
“晚安,我的师尊。”
接着便要去梦里纠缠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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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此文是he,全文ooc,可能引起不适,谨慎观看。
这真的改不了了,求求大家随缘看吧_(:з」∠)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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